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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爷冷呵,“果真想不起来了?”
时锦慎而重之得点了点头。
赌对了“那爷不介意教你温故知新。”
他冷笑一声儿,自捉了她的手揽入怀中。
时锦吓了一跳,以为他又犯了疯病。
难得二爷带她来瞧阿弟,她心中自是感激无限。
可放任他如以前一般欺负自己,她又不肯。
当下挣扎着欲要起来,便听他言,“那日你喝了酒,欲对爷不轨的事,也忘了?”
时锦一僵,不敢置信得抬头瞧他。
齐二爷却是带了些咬牙切齿,瞧着她的目光几欲喷火,“爷原是懒得理你这般醉鬼,你是怎的说的?什么崔秀才、贺神医之流,都入不得你的眼,只瞧着爷一个,便心生欢喜。
那话儿,难不成都是哄爷的?”
他这话真假掺半,本就是因着崔秀才而起的醋,偏偏一股脑儿都扣在了时锦头上。
时锦只觉五雷轰顶,身子也跟着动弹不得。
她不敢信,这般放浪形骸的话儿竟是出自自己之口。
二爷却不放过她,又捡着另一件事说与她听,“八月十五那会儿,你与知画偷喝了桂花酒,也如这次般于假山处调戏爷。
爷那会儿便只是路过,你却扯了裙子追着爷跑。
这也便算了,法,越是动作,便越搅扰得他双眸宛若生了漫天的火。
清冷宛若谪仙的人沾染了欲念,自是凡人不能抵受得住的。
他一把抓了她两只手腕,向上固定于车壁上,却又极力克制着心中早已铺天徹地的火,哑着声儿问她,“崔时锦,你可知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奴婢知道。”
她的眸带着些羞意,却还是定定望着他,“二爷不是说,喜欢时锦?”
他的心突然有些冷。
这不是他要的答案。
然,下一瞬,他听得她言,“以前,二爷说,奴婢可以肖想二爷。
不知道,这句话,还算不算数?”
他的眸自上而下瞧着她,似是想从她神色中瞧出什么不一样的情愫。
她只睁着清亮亮又黑白分明的杏眼瞧着他,似是在等一个答案。
她太过冷静,不像一个陷入情思的少女,倒好似为了配合他而甘愿自我妥协的木偶。
倏忽心尖一痛,他放开了她,目色寡淡,似是失了所有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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